當觀察家們在去年末或今年初預測2023年全球最大不確定性和地緣風險時,都把注意力放在俄烏戰爭,美中對抗,台海失控,朝鮮半島危機等,絕未料到中國經濟。因為在去年11月底中國政府宣布清零政策退場,恢復正常的社會經濟活動後,人們普遍樂觀預期,三年疫情被壓抑的消費和投資需求會有一個井噴式的反彈,即使反彈不如預期,但也至少不會很難看;而隨著年初經濟的複蘇,各大經濟機構都把中國經濟的年增長上調到5%以上,有些更樂觀地認為會達6%甚至更高,3月兩會中國政府亦將今年的經濟增速目標定在5%。
每到中共北戴河時刻,都會傳出習近平被軟禁或者大權旁落之類的“謠言”,去年如此,今年亦這樣。這類“謠言”都有著千篇一律的元素,不值一論,不過,對習近平的權力現狀,有必要認真探討。
北京遭遇140年來、持續70小時的最強降雨,造成生命財產重大損失。災情比北京更嚴重的是河北的涿州,城市和農田被淹,房屋倒塌,河道公路橋樑沖毀,到處斷垣殘壁,好比一場戰爭劫難。
被稱為“情歌王子”的歌手刀郎,在沉寂10年後攜帶他的《山歌寥哉》專輯重出樂壇,因為一曲《羅剎海市》走紅大江南北。這個專輯的風格與他留給人們很深印象的帶有西北粗狂情調的愛情歌曲明顯不同,糅合了民歌、小調和搖滾。不過,刀郎此次廣受好評,得到輿論極大熱度的關注,不單是他唱法的改變,更多是《羅剎海市》的歌詞讓人刮目相看,被賦予一種特別的含義。有人把它解讀成刀郎是用此歌嘲諷樂壇虛假繁榮,特別是曾經打壓過他的四位歌手;有人認為,刀郎這首歌是用音樂描募當下這個美醜不分、黑白顛倒的世界,是對習近平治下中國的辛辣諷刺。
靴子終於落地,中國外長秦剛在消失整一月後其外長職務被免,由外交“老人”、中央外辦主任王毅兼任。然而謎底沒有完全解開,外界依然不清楚秦剛因何被免外長職務。與此同時,秦剛的國務委員身份還保留,他的命運依然懸著。只要這些問題一天不公佈答案,針對秦剛的猜想和政治傳言就一天不能停止。
中國當局7月19日發布了《關於促進民營經濟發展壯大的意見》,被稱為“民企新31條”,此為本世紀以來中國出台的第四份有關民營經濟的文件。這一方面反映了當局對民營經濟的重視,但另一方面,亦是不得已為之。
習近平權力班子中的一位重要成員、中國外長秦剛已逾20天沒有公開露面,引發外界猜疑不斷。社交媒體瘋傳他陷入一樁桃色醜聞。如果傳聞屬實,保不保秦剛,以及如何保秦剛,或讓習近平處於兩難狀態。
一個人過百歲,很長壽了,儘管現在醫學發達,但離死亡也不遠。一個政黨過百歲,雖非罕見,但百歲後還在執政的,確實不多,除像美國這種兩黨制國家,兩個政黨輪流執政,即使在多黨制國家,政黨百歲後仍然不時上台執政的,並非常見。
在上週舉行的歐盟峰會上,儘管中國不是歐盟各國討論的關鍵議題,但中國最關注的“去風險”概念正式登場,該概念將成為今後歐盟制定對華戰略的指導思想,一旦形成統一的對華政策,歐盟成員國就需遵守。而荷蘭在此期間出台的新出口管制禁令,可謂是在歐盟內部針對中國的“去風險”打響了第一槍。
瓦格納雇傭軍的兵變,一個外溢效應是對中國的影響。作為俄羅斯最重要的盟友,普京並未在兵變發生的第一時間向習近平打電話;另外,若如此武裝叛亂發生在中國,習又會怎麼處理,解放軍裡有普里戈津式人物嗎?習會在台灣問題上謹慎用兵,不敢造次?這些都是人們關心的問題。
美國總統拜登最近稱習近平為“獨裁者”的言論,引發中國當局的激烈反應,中國外交部發言人毛寧和駐美大使謝鋒先後對美進行抗議。這是拜登第二次公開批評習,前一次是在2020年總統競選期間,拜登稱習是“惡棍”(thug)。
6月18日,中國總理李強開啟他任內的首次外訪,此行目標國是德法兩國。比起他的前任李克強和溫家寶,時間都要晚。後兩者的首訪分別在2013年5月19日和2003年4月29日。也許這並不說明什麼,但也許是某種歷史的象徵:李強做總理整整三月,可比起他幾個前任的“意氣風發”來,似乎顯得異常的“低調”。
中國正在發生的一件事情沒有引起西方媒體必要的重視,但此事在我看來非常重要,因為它涉及中共意識形態的改造問題,簡單地說,就是習近平試圖為黨建立一個新的敘述體系和道統,即合法性。
彷彿不只是一種巧合,在中國今年的外交大戲中,受到北京高規格接待的三位政治和商界領袖,用中國人的話來說,恰恰都姓“馬”,他們是台灣前總統馬英九、法國總統馬克龍以及特斯拉首席執行官馬斯克。
脫口秀演員李昊石的所謂“辱軍”事件肇始於李昊石用“作風優良,能打勝仗”來形容野狗的生存能力強悍。而這兩個詞恰恰是習近平2013年為解放軍做的指示和要求,是只能用於解放軍的專有詞語,不可將其意轉嫁挪作他用。
“聽黨指揮,能打勝仗,作風優良”,這是習近平2013年3月對人民解放軍提出的強軍目標,此後,它像銘牌一樣成為解放軍的宣傳標配。近日,中國的一名脫口秀演員李昊石在演出時用“作風優良,能打勝仗”稱讚野狗的生存和戰鬥能力,被指“侮辱”解放軍。此事引發的輿論風暴以及官方對李昊石的立案調查和笑果公司的巨額處罰,可以看作中國輿論場轉向和社會政治文化惡質化的一起標誌性事件。
5月10日,習近平親臨雄安,這是習在雄安新區設立後的第三次考察。與前兩次不同,這次由三位“親王”——國務院總理李強、書記處第一書記蔡奇和國務院常務副總理丁薛祥,兩位“侯爵”——中組部長李乾傑、國務院副總理何立峰陪同,等於將半個政治局常委班子搬到雄安,其規格之高,打破中共歷史之最,開創了又一個習的“新範例”。尤其是總理陪同考察,在中共建政史上絕無僅有,按過去慣例,總書記和總理必有一個留京,不能同時外出,更不能同去一個地方,除非有某種極罕見的重大事情發生。然而考察雄安,顯然不屬於這種情況。
對習近平來說,在有了“核心”的稱號後,他現在最想要的是“人民領袖”了。 “核心”雖然意味著大權在握,但“人民領袖”除此之外,還意味著一種政治和道德的權威和神聖,自己的統治得到人民的擁護和支持。所以當局總想將這個稱號正當化。
上週三習近平和澤連斯基的通話讓很多觀察家感到有些突然。儘管國際輿論傾向認為習澤二人以某種形式的直接對話會在某個時候進行,但對何時對話是沒有把握的。
中國駐法國大使盧沙野在接受法國媒體採訪時質疑蘇聯原加盟共和國獨立後的主權地位,在歐洲引發軒然大波,這是典型的“一言毀邦”,讓外界尤其歐洲國家質疑中國呼籲俄烏停火止戰的立場和誠意。從這個角度看,一些媒體懷疑,作為駐外大使,盧沙野的這個“失言”,不會僅僅是表達他個人的看法,很可能是得到外交高層乃至習近平本人的授意,代表外交當局對外的一種試探放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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