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知道,神學院教授主要的目的是宗教知識,並培養學生成為牧師。不過它們的作用不僅如此,這些學校在社會中發揮的作用其實比我們想像的要大得多。
阿卜杜拉·安特普利是一個在土耳其出生並長大的穆斯林,目前他在北卡羅來納州的杜克大學神學院任教。基督教課程是這所學院的教學重點。
安特普利說:“我在這裡的角色是激發這些未來的基督教牧師的學習激情。他們來神學院求學,深入研究基督教神學和基督教傳統。我的職責是安排他們學習伊斯蘭教和穆斯林神學,並研究基督教和伊斯蘭教之間的異同,這是他們知識增長的一部分。”
杜克神學院的畢業生可以在監獄或軍隊裡擔任牧師。約瑟夫·杜沃斯已經做了10年的隨軍牧師。
杜沃斯說:“我最近被批准去北卡羅來納州布拉格堡的一所軍校去教授世界宗教。為了這個教學項目,我需要掌握最新的學術技能和知識,於是這之前我被軍隊派去參加一個為期一年的碩士項目研究宗教。”
作為一名基督教牧師,杜沃斯曾兩次被派往阿富汗,他曾與不同宗教背景的人一起工作。
杜沃斯說:“比如說,一個印度教徒來找我,想要觀察一個印度教徒的行為,或者想要和一個印度宗教領袖交談。然後我的工作就是盡我所能把那個人與合適的領導聯繫起來。”
杜沃斯說,在某些情況下,比如戰爭,專職牧師可能會在倫理上自我矛盾。
杜沃斯說:“事實就是,我們人類是信仰宗教的,但人類有時也發動戰爭。一個人會不會為國參軍而感到心安,這都屬於一種自我反省。我認為這使得牧師在軍隊中扮演的角色變得更加重要,他們能夠與指揮官談心,聊聊作為一名軍人所做的事情的倫理意義。”
安特普利認為,神學院在美國社會中所發揮的作用比大多數人想像的要大得多。他說,一些主張宗教自由的人僅僅是為了自己或自己的信仰。
杜沃斯說:“就好比只有穆斯林才會吶喊和對抗伊斯蘭恐懼症。反猶太主義只是猶太人的事。恐同症只是同志權利群體的問題。是不是種族主義只是一個非裔美國人的問題。是不是反移民仇恨只是拉美和拉美裔的問題。如果這麼想,我們就沒有抓住問題的關鍵。神學院所能做的,就是不提倡某個特定的教派,而是把它視為一個廣泛的聯盟和夥伴關係,與所有形式的偏執、仇恨和排斥作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