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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未遂政變和總統埃爾多安隨後展開的清洗是伊斯蘭主義者之間發生的一場衝突的一部分。這些伊斯蘭主義者的終極願景是讓宗教在公眾生活中發揮更大的作用。在土耳其一些人士看來,這種願景與世俗化社會反其道而行之。現代土耳其共和國創立者穆斯塔法凱末爾阿塔圖爾克在1920年代就建立起了世俗化的社會。清洗過後,世俗化政權和土耳其民間社會還會剩下甚麼呢?美國之音記者雷祿思在伊斯坦布爾採訪了兩名女士,一位是新自由派世俗主義者,另一位是伊斯蘭主義者。我們一起來看看她們的視角。
在野黨和執政黨的支持者齊聲譴責政變圖謀。正是這種人民的力量終止了政變。
未遂政變之後,埃爾多安大舉清洗對手,他的權力愈來愈大,也有了更大的空間來推動伊斯蘭主義政綱。
前在野黨議員梅爾達奧努爾相信,政變之夜勇敢阻擋坦克的人民力量也會阻止土耳其變成伊斯蘭主義國家。不過,眼下的形勢讓她擔憂。
在野黨成員梅爾達奧努爾說﹕“目前是在清理激進伊斯蘭分子,但是另一方面,當局不想保留那些希望維持世俗民主共和國體制的人。眼下,我們不知道這究竟是真正的清理、清洗,還是只不過採取一些行動來維持他們的地位。”
奧努爾說,世俗主義在土耳其根深蒂固。她相信,土耳其在東方穆斯林和西方歐洲之間所處的地位起到保障作用,讓土耳其人永遠不也會接受伊斯蘭主義政權。
他說﹕“他們看到了本地區那些非世俗化的國家的情形。土耳其從來就不羡慕伊拉克、敘利亞或者伊朗,因為他們知道那是甚麼樣子。可是另一方面,他們也從來不羡慕歐洲的自由主義。”
埃爾多安說,土耳其將培養“虔誠的一代人”,並帶頭推動建立清真寺。
政變之夜,希拉爾卡普蘭加入了那些在博斯普魯斯大橋上勇敢面對坦克的人群。
作家希拉爾卡普蘭說﹕“對我來說,這座橋再也不一樣了。人們在這裡獻出了生命。我熱愛伊斯坦布爾,可當我看這座橋的時候,它對我來說永遠也不一樣了。”
卡普蘭是一位知名作家,為一份親埃爾多安的報紙撰稿。她覺得如今更加自由了。就在幾年前,阿塔圖爾克時代就已制定的法律禁止戴頭巾的女性從事某些工作和擔任公職。
卡普蘭說﹕“我認為讓女性加入勞動大軍,讓所有類型的女性都能進入議會或其他崗位,這在女性中間產生了巨大的凝聚力,並為女性爭取了權利,我認為這只會加強世俗主義,而不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