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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和英國這兩個老牌民主制度國家,正在經歷前所未有的政治過程。美國聯邦政府停擺每天都在刷新紀錄。西方民主制度的這種“亂象”引起中國輿論關注。
美國聯邦政府大面積停擺還在繼續。大批僱員強制休無薪假,必須上崗的拿不到工資。白宮和國會已表明會補發工資,不過,月光族們已經捉襟見肘。問題是,這種狀態何時結束尚無答案。
美國政府近年多次的停擺現象,給中國輿論觀察美國提供了機會。
新華網最近題為“史上最長‘停擺’折射美國政治制度失靈”的國際觀察說,從深層次看,此次聯邦政府“停擺”,反映出“美國政治和社會不斷撕裂的趨勢”。
這篇報導援引美國學者的話說,共和、民主兩黨近年圍繞醫保、移民、控槍等議題,針鋒相對、共識難求,政府停擺是“美國黨爭惡化的極端表現,是美國政治制度失靈的結果,也是美國國家治理困境的縮影”。
倪樂雄是退休的上海政法學院國際問題學者,他對美國之音說:“美國政府停擺,內政陷入危機。這種情況法律上還是允許發生的,是國會和行政當局權力相互制衡的一種反應。談不上危機。這種危機在製度設計的時候就充分衡量了。當然會形成,比如說,(政府)癱瘓、正常工作癱瘓、很多人拿不到工資或者收入減少、部分社會群體反感、示威遊行等。但是,這是行政權力和國會制約權力之間,在美國政治權力結構中,制約和反制約是一種正常現象。”
人民網前不久發自華盛頓的報導,聚焦美國政黨政治的特點。文章說,停擺之所以成為“可接受”的選項,原因是,美國公眾對政府關門明顯反感,但是這種“反感”並不是國會兩黨思考問題的出發點。每次政府停擺,兩黨首要考慮的不是停擺將給經濟和民眾帶來多大衝擊,而是選民將會如何判定責任的歸屬。換句話說,一旦認定選民將把停擺的責任放在對手身上,停擺就成了一種可接受的選項。
在上海街頭,記者星期五和兩位人士有一段對話:
男士:“美國的甚麼情況啊?”
記者:“美國聯邦政府關門,你知道嗎?”
男士:“聯邦政府關門?我不知道誒,還是讓我朋友跟你講吧。”
張先生:“反對黨和執政黨的矛盾就造成這種現狀,這也沒有啥。它(美國政府)不是照樣該搞的搞嗎?還沒有什麼影響吧。”
記者:“您認為沒有影響,是吧?”
張先生:“沒啥影響。”
記者:“這是不是一種亂象和制度危機的表現?”
張先生:“那應該是的,它(美國)這制度是不行。”
香港有媒體援引一位美國聯邦政府僱員的話說:“我沒有士氣,覺得自己像是政治遊戲中的抵押品,渾身乏術。”
同時美國政府停擺所產生的新麻煩,正在考驗行政當局。由於沒有收入進賬,部分僱員面臨支付困境,尤其是信用卡和貸款返還的月付不能到位。為此,聯邦政府下屬機構人事部門,正在為面臨信用危機的僱員提供可以下載的證明信,由僱員向銀行和貸款機構提交。信中傳達了政府拖欠的工資,最終將會予以兌現的嚴肅承諾,並說拖欠付款不是僱員的責任。